很甜。
没看到想见的人,郁乐音有点失落,下午他还得跟着导师去新建的大棚基地。
郁乐音的导师姓赵,五十多岁,还有几年退休,人称“赵老”。
“小郁。”赵老都看出这孩子有点心不在焉。
郁乐音还在准备下地的工具,听到导师冷不丁喊他,猛地抬头,鼻音发出了一声疑惑的语气词。
因为抬头的动作幅度,从脖颈延伸入衣领深处的黑色绳条微微晃动,看不清黑色绳条的吊坠是什么。
“怎么心不在焉的,这次实验很棘手么?让赵迎那小子帮你打打下手。”赵老说。
“哪用得着师兄帮忙啊,”郁乐音提起嘴角笑了笑,“他自己上次还和我说他最近焦头烂额的,我还安慰了他很久。”
“怎么在我这里说的不一样,让我别操心,别帮他忙。”赵老说。
“对于很亲近的人都是习惯报喜不报忧,可能是不想让您担心。”
郁乐音这么说,心里突然想到了沈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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