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夕阳拉得很长,郁乐音弯腰的一瞬,衣角滑下去一段,微光轻落在后腰,照亮斑驳的粉色指痕,和雪白的皮肤很配。
沈恪眯了眯眼。
“啊!”
郁乐音叫了一声,扔掉了手上的小盒子,脸上的表情又气又羞,耳廓充血的红。
他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扔了进来。原来是一盒套。
好丢人。余固不干好事。郁乐音在心里暗骂。
尺寸还小了。除了让他闹出笑话,什么作用都起不到。
沈恪倚在墙上,压着笑,肩膀震颤,线条感沉冷的眼睛弯了些弧度,少许的时候笑得这么轻松。
“不许笑,不是我让他扔的!”郁乐音又羞又恼。他刚才沉湎美色,脑子抽筋了,才会一股儿脑跑下床捡套。
“我让他扔的,”沈恪干燥微凉的手指摸摸阿音充血发热的耳廓,羞得发烫,“都可以煎鸡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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