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欢上太宰君了。”费奥多尔说的是陈述句。
我没吭声,算是默认了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他又问道。
“刚才发现的。”
可能早就喜欢了,能结婚的对象那么多,我偏偏选了他,他也选了我。
发现他其实很穷,也没有想过离婚,只是离家出走,从菲律宾回来时还想着和他好好过日子。
但自己不够坦诚,总是回避那份情感。
费奥多尔看着天空,片刻后收拢视线,回头说道:“太宰君真有一套,他故意让自己陷入险境,以此激起樱溪酱的同情。”
“这不是同情。”我解释道,“mikey也陷入过险境,我那时候的心态和现在完全不一样。”
对mikey是同情和怜惜,但对太宰绝对不是。
“那太宰君呢?”费奥多尔问,“他喜欢樱溪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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