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习惯与人靠得太近,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随手发了个符号过去,但对方的邮箱却显示是空地址。
……怪了,孔时雨到底是自己销号,还是被黑客袭击了?
我还没琢磨出来,名为费佳的少年已经开始俯身捡拾地上的物品。
他的行李其实不太多,几顶毛茸茸的帽子、一个相框,一堆看不懂名字的俄语书籍和那台笔记本计算机……
他的动作很慢,却很细致,每一样捡起来都不忘拍拍上面的灰尘。
啪叽一声——
他手里的相框不小心滑落,掉在了我的脚边,相框朝上,露出了照片的那面。
照片的女孩有一头黑色的长发,红色的眼睛,她孤身一人,光着脚走在漫天大雪里。
她是我五岁时的样子,那一天,我出现在了津岛家的门口。
没有人知道我是谁。
也没有人知道我是从哪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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