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,想不起来了。
“上次见面……还是在上次。”
伏黑惠嘴角一抽:“上次见面是在樱溪前辈结婚前夕。”
“对哦,是在我和太宰要结婚的时候。”
“太宰?”他疑惑地抬眉,“你这样称呼自己的丈夫?”
“哦不,是治君。”
完犊子,离婚的事不能让伏黑姐弟知道,否则肯定要刨根问底。
我和伏黑姐弟很少见面,但很早就认识了。
樱子婆婆去世后,我离开了津岛家,在社会上流浪了三年,该学的,不该学的,全都学会了。
在地下赌场里我认识了孔时雨,他的一句话令迷茫的我找到了人生方向。
“这小鬼又菜又爱赌,该不会是禅院甚尔的私生女吧,太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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