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:“这永远都是一个谜。”
&时期的太宰都没能存下钱,更不用说现在在个体户打工的太宰了。
女招待将他欠的账单拿给我看,总金额不低,但只是因为数量累积的多,消费的单品并不高。全是便宜的拿铁,有时也会点美式特浓,几乎没点过甜品——可能也点了,服务生没给他而已。
“我来帮他还吧。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几乎是无意识地响起。
艹,我在打肿脸充什么富婆?
我有资格同情别人吗?
经济状况同样糟糕的我,昨天晚上刚从条野那里得到警察学校预付的两个月工资。
原本是要用来还这个月的信用卡的,再不还就要逾期了。
女招待挑了挑眉:“确定吗?”
“确定。”
算了,信用卡再想其他办法还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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