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时候点心吃得少,毕竟全都进我的肚子里了。而长大了又没钱吃的话,那么这个男人的一生都注定不会太甜了。
“樱溪酱偏心,你帮太宰君还清那么多的咖啡钱,都不肯帮我付一杯吗?”费佳不满地抗议道。
“听话。”我莫得感情地将他留在了咖啡店里洗盘子,“自食其力的男人最迷人了,让我迷上你吧。”
没能找到太宰,我无功而返,回到了医院。
医院门口有家花店,正在搞促销,我挑好一束最便宜的非洲菊,又听到店主在向买花的人介绍花语。
“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即将到来哦。”
我瞥了一眼铃兰的价格,是非洲菊的五倍,真贵。
哼,我心想,钱是买不来幸福的。
……买不来幸福。
“帮我换一束铃兰。”我颤抖地拿出钱包,再花下去又要没钱了,“还有什么花语吉利的花,全都给我包起来。”
十分钟后,我抱着一大捧巨大的花束来到了津美纪的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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