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绫辻是怕我去了欧洲吃亏,在日本无论我闯下多大的祸,他都能给我兜底,太远了不行,他够不着。
被保护的从来不是他,而是我。
“再说了,我也不可能一直从别的男人身上下赌注。”太宰的脸埋在书里,说话声闷声闷气的,听上去像是小孩子在赌气。
“哦?”我笑了,“难道你觉得自己身上有能吸引我的东西吗?”
太宰冷哼了一声:“敢不敢玩一局大的?”
“有多大?”
“谁输了谁就是对方的奴隶,一辈子都要看对方的脸色过活。”太宰说完还用了激将法,“樱溪酱不敢赌了吧?”
“不,我当然敢赌。”我想了想,“但即使我赢了,也不需要你当我的奴隶,太宰,你是自由的。另外,家里房子的一楼,我打算送给你。”
“送给我?”太宰好奇地问,“那你住哪里?”
“我打算去六本木买一套高级公寓。”我陷入了无尽的幻想,“楼下就是五光十色的歌舞伎町,形形色色的赌徒,提供情绪价值的年轻牛郎,想喝酒了二十小时都能泡在威士忌里。”
哪里像现在的居住环境,前后左右没有一家酒吧,旁边就是警察学校,我经常在睡梦里被他们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吵醒。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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