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太宰,你还不如造谣我和森鸥外有一腿!”
“那个时候,我思考过要不要毒死中也和樱溪酱,或者让他失控掐死你。”
“喂!”
……两人鸡同鸭讲,各说各的。
“后来觉得不能成全你们,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殉情。”
太宰笑了起来,他说殉情的时候,咬了重音,这是一种占有欲的延伸,它甚至超越了生死。
“我想过和你好好的生活,在从菲律宾回来的时候。”
“我那时不欠债,还剩一点钱,就买了你喜欢的螃蟹和红酒,打算向你道歉,和你好好生活,再一起努力赚钱。但你——”
无论如何,我都忘不了那一天,那一瞬间。
我兴高采烈地哼着歌,踏上阔别两年之久的土地,却看到自己的前夫,当时还是丈夫,在邀请陌生的女人殉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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