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——”太宰咳嗽了两声,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有些微红。
难道是和异性靠得太近,他感到害羞了?
不,这是什么地狱笑话。
“太宰,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
我想摸摸看他的额头,但我左手拿着烟盒和打火机,右手拿着燃烧的香烟,实在腾不出手。
于是我干脆抬起头,用前额去测量他额头的温度。
额头和额头碰在了一起。
我和太宰的视线也因此对上了。
无论看多少次,我都不得不承认,他的眼睛颜色很美,不像紫红色那样诡谲邪气,又不像黑色那样深到绝望,有种介于绝望和希望之间徘徊般的挣扎。
一如他本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