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用词,不是搞,是救。”条野不悦地纠正道,“你昏倒在厨房里,高烧不退,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两天。”
衣不解带……槽多无口。
“打个救护车很难?”
“你又没有缴纳健康保险。”
我哽了一下说:“那也应该把我救到我自己的房间里吧。”
“未经允许,我可不会踏足女性的房间。”
所以他把我带到了他自己的房间,也就是我和太宰离婚以前住的地方。
我环顾四周,屋子里的布局改动过,画在墙上的抽象画也被一张风景海报遮住了。
太宰身上总是充斥着很淡的消毒水和血的气息,连带着房间里也会留下,而此刻被条野住着,只剩下清新的橙花味。
“吃苹果。”银发青年眉眼弯弯,将削好的苹果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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