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伦子。”我试探地出声。
后颈被魏尔伦捏住了。
“再叫一遍试试。”
试试就逝世。
我立刻给嘴巴自动抹糖,“魏尔伦大人,三途君也是个苦命人,他已经失去了一切,无处可去了。”
“……那个mikey呢?”魏尔伦问。
他对世事向来不会过问,听森鸥外说是死了挚友。
像是一个轮回的诅咒。
杀了中也的挚友,自己也失去了挚友。
我对mafia的那些往事不熟,无法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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