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据宫家回忆,那真是本年度最鸡飞狗跳的一次兄弟互殴。
……不过也很好地让他忘记失恋的悲伤就是了。
满打满算,宫侑昨天也就吃了几个面包和那盒油豆腐寿司,到现在已经很饿了,哪怕是无糖麦麸质(比处理过的麦片口感更粗粝的那一种)他也吃得很香。
抚子也差不多。
但她今天起得有些晚,过了以往早餐的饭点,反而不觉得饿。
她撑着下巴,用勺子在碗里划着圈。
“sa、mu,”她轻轻地拼读,“osamu?治?”
“那‘侑’的……家里的人是称呼你‘tsumu’吗?阿侑?”
宫侑再次被呛到。
被曾经的初恋如此亲昵的称呼还是头一次,但他除了一丢丢小骚动,更多的是汗毛直立。
再看她眼神,没错了,一定是谋划着什么。
他端起碗,下意识上半身往后仰一点,上下打量警惕道:“是啦,你想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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