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……
她咬牙,手臂在发抖。
那是对已做下的决定的一种激动,还有起伏的忐忑。
她知道宫侑在看着自己,嘴里在喊些什么,也完全听不见了。
这是岩濑抚子自己命运的船,只有本人方能渡河。
抚子双手一撑,往上前方用力。
看起来就像是被困于泥潭的人,扒住岸边,企图用尽全身力气逃离脚下的深渊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要……”
抚子挣扎地,咬着牙、咬着嘴里的血肉,血腥味弥漫了口鼻,以往爱护的那双拉弓的手,在这时候也退位了优先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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