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说话突然变得好肉麻。
为什么变得无所谓、为什么就释然了!
她现在根本——就跟不上宫侑的节奏啊!
这样无法捉摸的未知感……即使有踏出一步的冲动,也没有办法抵消她的无措。
可是抚子也深知一个道理:没有全让另一人宽容、包容一切的准则。
宫侑说的话里她至少能读出的一个讯息:
——他原谅自己了。
抚子抬起头,茫然地望向夜空,山野的月夜辽阔万里无云,四处是闪烁的繁星,可她却紧张得找不到月亮的身影。
指尖也莫名痒得发麻——这是报警依赖症发作时才有的躯体反应。
但奇怪的是,她本身并没有报警的冲动,只是、只是……
在这一瞬间,竟然有向他全盘托出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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