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拥抱意义非同一般。
对于抚子来说,年长女性的拥抱她并非没有经历过,但大仓若菜的不一样。
她的肩膀、胸膛无形间变得宽阔,双臂相拥上来、再收紧后的触感,就像是在母体里被羊水包裹般令人留念不舍,连她的体温,也让抚子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某个冬日。
窗外纷飞的大雪,还有屋内如今日一样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女人。
女人握着她的小手,伸出窗弦之外。
“抚子,”女人引导着,“快看,是雪,冰冰凉凉的,对不对?”
“啊,”小时的她惊呼,“可是雪滴在妈妈的手上,变成水了?”
女人失笑:“笨啊,人都是有体温的,当然是融化啦。”
……笨啊。
抚子回过神来,发觉那是一段记忆中毫无痕迹的、与母亲相处的片段。
刻意地回想、或是细数过去,无论如何也无法记起的点滴,竟然在这时蓦地出现在眼前,像是一份惊喜的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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