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官人所言甚是!”姚二郎连连点头,“我竟没想到!”
“这也正是我来找姚二郎的缘故。”
西门卿不管姚二郎是没想到,还是想到了但帮不了忙。
从荷包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,递给对方,“还请姚二郎将武都头那小侄女儿接到你家,好吃好喝,吃饱穿暖,养她一段时日。”
姚二郎一家,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见得到五两银子,却还是推却道:“大官人使不得!我是武大郎左邻,照看那小女儿几日也是应有之义。”
西门卿不容拒绝地将银子塞进姚二郎怀里,“只看为武大郎延请大夫一事,便知姚二郎义气。但这银子你得收下,吃喝要银钱,裁衣穿暖要银钱,且若武都头那小侄女儿被打骂得身上带伤,请大夫抓药又要银钱。”
姚二郎想到这几日晚上,从隔壁传来的凄惨哭叫声,那小女儿身上怕是真的带了伤。
吃喝也就罢了,人小吃不了几口,穿衣也不说,找件大人的袄子裹上就行。
但请大夫抓药最耗钱,他家的家底还真耗不起,这也是他不敢帮忙的原因。
于是接过银子,仔细揣放在胸前,又摁了摁,“大官人且放心,我稍后就将那小女儿接来,好生照看着。”
“劳烦姚二郎。”西门卿谢过,最后又叮嘱说:“如若那小侄女儿伤的严重,寻常大夫治不好,你便去请常为我家家人看病的蒋太医,或看小儿科的鲍太医,只说是我拜托,医资药费记在账上,届时我自会去结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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