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、县丞和主簿,清河县衙三巨头一时无言,隐晦交换一轮眼色。
对西门大官人的态度有所觉察,又不敢确定。
只嗯嗯哦哦点头听着,没有实际性发言。
西门卿知道县衙这帮子人肚里肠子的弯弯绕绕,主动表态:“我听郓哥说了街面上的流言,只觉荒唐至极!我西门卿岂是那等包庇罪犯之人?”
三人点头坚定有力,捧哏一般:“确实荒唐!”“那是那是。”“自然自然。”
西门卿:“我与诸位相公来往日久,已厚颜将相公们视为挚友。”
知县李达天忙接过话:“我亦视大官人为挚友!”做西门大官人的挚友不亏!
西门卿神态流转间,全然推心置腹的真诚,“我与相公们说句大实话,但这话也是说到哪儿,便在哪儿了了。”
县丞乐和安与主簿华荷禄,与武松有些交情,这次又没被西门大官人用银钱粘住了嘴,见势自然高兴。
连连保证:“那是那是!话出你嘴,入我等耳,再不会叫第五个人知道。”
这就是官话路数罢了,西门卿也就随口一说,他们也是随口一保证,说不说出去,全看话里有多少隐秘,各人嘴紧不紧。
接着说:“我西门卿行事确实霸道,也有不少手段,如若不然,那些家业如何守得住?又如何让官民两道,都信我一二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