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自家那身不满尺的三寸钉,把他兄弟的话都当金石之语。
从武松那厮走后,就果真每日只做了往常一半数量的炊饼,挑去街上叫卖,天色未晚就归了家,关门闭户。
日日这般,将她的篱笆扎得牢笼一般,气得她是死去活来,同他闹了几场也无用。
如此几日,她只好装作被管束住。每天等到那厮大约归家的时分,就自己个儿收了帘子、掩上大门,坐到房里去等着他。
那厮回来见到了,是暗自心喜,还以为与她做成了一对恩爱夫妻。
在天气回暖时,她就每日打扮的光鲜亮丽,只等他前脚挑担子出门走远,她后脚就站到门前帘下。
将一对金莲小脚露出来,伸腿勾来街上浮浪子弟,与他们调情说笑。
这日也同往常一般,估摸着武大快要归家时,就起身去收帘子。
也是姻缘巧合,她手里拿着叉竿,正去收帘子,此时此刻刚好就有一个人从帘下走过,又忽然一阵风刮来,吹得叉竿不慎脱手。
不偏不倚的“咚!”一声,结结实实打在经过的那人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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