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转头看时,官人们已经走出一段路。
西门卿一行人根据盐民的指路,翻过垭口,果然看见一条弯曲小径。
小径两旁寸草不生,光秃秃的泥地结了一层黄白盐霜。
此乃盐民担水时,走动间盐水洒出,长年累月侵蚀和沉淀的结果。
云理守的长兄是军中一名参将,耳濡目染下,他也懂得一些门道。
“哥哥,前面应是盐民世代聚集,久而久之形成的村子。”
西门卿赞同,“应当是的。”
云理守又接着说:“这类村子,大多为同姓或姻亲,尤其团结排外。哥哥来此圈建盐场,他们恐怕不会欢迎。”
西门卿早有预料,自然也不惧怕。
“我来此圈建盐场,对他们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,他们便是一时误解,最终也将明白好歹。因此不必害怕。”
离开湿软滩涂,走在泥土硬路上,体力开始逐渐回复。
谢希大又有了力气奉承西门卿,“哥哥从来智珠在握,哥哥说不需害怕,必不会出差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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