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用松出半口气,还有半口哽在心中。
但他却是直接问道:“大官人可否觉得,我以毒酒毒杀横海军百余尉官,太过狠毒?”
西门卿疑惑地看向吴用:“加亮先生怎会如此想?”
“两军交战,必有伤亡,难道对那些尉官来说,毒杀死于计谋之下,又或是战死亡于战场之上,左右都是死,还有甚么区别?”
如果是有气节的兵将,自然觉得既然死便只能死于战场。但那些人难道还有什么为兵为将的气节?
“且加亮先生一计,令盐军轻松取胜横海军,减少了大量伤亡,怎会狠毒?”
吴用听得西门卿真诚的回答,此时才算完全松出一口气。
“大官人说的在理,是我着相了。”
西门卿自然知道吴用不是着相,而是在试探他的心性。
毕竟他表现出的爱民如子、礼贤下士,显得心性仁厚,那或许会见不得大肆杀伐。
但历来没有不流血的起义,这一点他深知,自然也不会有妇人之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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