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知县一脸疑惑:“西门大官人此话何解?”
西门卿嗤笑一声,“褚知县好生会装相!免官的邸报都下到州县了,作为权奸朱太尉门生,还能不知缘由?”
对面其他人或知,或不知,此时神情都多彩纷呈。
投了罢,怕朱太尉怕朝廷日后追责;不投罢,又怕命丧寒刃利刀之下,活不过今日。
“西门大官人,此事缘由复杂,但也准您进京审问,未必不能申诉清白。”褚知县晓以大义。
西门卿摇摇头,“褚知县,你我皆知,如今朝廷腐朽,权奸当道,我一旦被押解进京,焉有命回?”
褚知县:“……”他不知啊。
“当然,褚知县你不知。”西门卿又道,“你便是权奸,身在其中,又怎会知道呢?”
“对吧,褚知县?”
褚知县褚谓一时语塞,正要继续没话找话,多多糊弄一会儿,西门卿却已经直接点破:
“褚知县,你也别白费口舌拖延时间了。是在等卫江卫县尉带兵前来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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