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戴宗就是个听命行事的跑腿儿的,闻言霎时茫然不知所措。
时迁:“并不止是猜测,十二个纵火犯的审讯口供,都可做实证!”
实际上他也没见过口供,但不妨碍他扯虎皮大旗。
西门卿望着戴宗的眼睛:“如若不然,你为何会在此处?你宋江哥哥,为何会叫你来策反时迁、偷取审讯口供?”
“只有纵火的背后主谋,才会想要偷得罪证,而后销毁。”
西门卿给出会心一击:“你觉得这主谋,是命你来沧州的你宋江哥哥,还是你宋江哥哥的主子?”
无论是宋江,还是东京皇城的那位官家,对戴宗来说都是当头重击!
戴宗震惊不能言的时候,西门卿继续攻克其心防:
“你原也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,当初为何上得梁山?”
戴宗想到起他当初上梁山,只是因为经过梁山泊,便被药晕掳上梁山,之后便被留下入伙了梁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