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辰觉得,他都快要看不惯蠢人了!“所以父亲说的是——自此谢绝二位登门。如二位所说,大舅和二舅毕竟是血亲哩,我们就是看在娘的份上,也不能将舅舅们拒之门外不是?”
“但你们二位,与我们可是没有血缘的,所以二位不可信。既不可信,又怎么能允许出入呢?”
父子两拿吴大舅妈她们的话,来堵她们的嘴,她们如何还能有话说?
西门卿再次逐客:“二位请罢。”
第一次逐客,吴大舅妈和吴二舅妈能辩解两句,就已经耗尽全部勇气。
又被逐客。再怎么也呆不下去了。
草草地行个礼,羞窘地逃也似的夺门而出!
此时屋里就只剩下一家三口了。
西门卿连日在外行军赶路,回到州衙后又主持庆功宴,虽然应酬对他来说就如吃饭喝水一般容易,终究也耗费了心神。
回到家后又听了一场墙角,那两个长舌妇倒不算甚么,只是也反映出后方的问题来……
摁摁太阳穴,西门卿还是对吴月娘安抚道:“月娘,你能记住我的话,毫不犹豫拒绝,这就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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