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时刻段野享受的不是疼痛,是对方惊恐害怕的神情,那仿佛是他身体的养料,他喜欢打破别人的伪装。
刚刚不是还得意洋洋的冲他嘚瑟吗?现在怎么不笑了?
如果说之前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段雪牵制着段野,那现在离开段雪的段野便完全暴露了自己崩碎的情绪。
董树颤抖着松开手臂,他虽然在厉焰社里见过无数的伤口,甚至于天天见自己丑陋的疤痕,但他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。
外面一直守着的两个保镖听到里面的吼声连忙敲门。
“怎么了?董先生您没事吧?”
两个保镖只知道里面关着的似乎是嫌疑犯,而且社长还很注重他,董树也是社长的好兄弟,在厉焰社举足轻重。
两人出了任何事他们都能吓死,结果进去就看到两个举足轻重的人都是血糊糊的。
俩保镖:已老实,求放过。
“都别动!”
董树吼道,一贯在厉焰社里对谁都笑的温润的青年如今红着眼,狼狈不堪。
颤着手拿起手机,董树控制不住的几次都没能输正确手机密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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