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无疾的面容上仍然挂着笑意,他笑起来,和叶攸宁真的有七分相似,但那股温柔只流于表面。
公孙无疾有条不紊的道:“这是利于行房之药。”
“这……”师彦吓了一跳。
公孙无疾缓缓的又道:“太子十足信任与你,你将这药,下在太子的酒水之中。”
“甚么!?”师彦睁大眼目,吧嗒一声,小瓶子脱手而出,掉在了地上。
公孙无疾将瓶子捡起来,重新放回师彦的手中,幽幽的道:“怎么彦儿,你连义父的话,都不听了?”
师彦惧怕的颤抖起来,脸颊还在隐隐作痛,沙哑的道:“不……卑将不敢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卑将只是区区的一个师氏,如何……如何能在太子的酒酿中下药呢?”
公孙无疾笑起来,道:“彦儿,你可不要妄自菲薄,义父知晓,你与太子,可是好友讷!”
师彦刚想反驳,公孙无疾不给他这个机会,笑盈盈的道:“听说你觉得水苦,太子放下身段,亲自入了膳房,将苦菜制作成茶饮,为你烹茶,可有这回事儿?”
师彦张了张口,无从反驳,公孙无疾的眼线太多了,师彦的一举一动,都逃不过他的眼目。
“看呐,”公孙无疾感叹道:“宁儿待你如此之好,必定信任于你,由你在他的酒酿中下药,宁儿必然不会有所怀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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