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镛很是平静的跪在上,道:“臣死罪。”
“你也知晓自己死罪?!”喻隐舟冷声质问。
乐镛道:“臣的性命,还有万千姚国臣工的性命,乃是太子留下来的,即使明知死罪,臣亦不能恩将仇报。”
喻隐舟冷笑:“好你个乐镛,真是个硬骨头,来人,把乐镛抓起来,剖出他的脊梁骨,孤倒要看看,他的骨头是不是那般的硬!”
师彦一阵犹豫,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乐镛。
“怎么?”喻隐舟幽幽的道:“师彦,孤的命令,是不好使了么?”
师彦咬着嘴唇道:“卑将不敢!”
师彦挥手,守卫称是,一拥而上,将乐镛架起来。
叶攸宁拦住那些守卫,道:“不关乐医士的事情,都是孤的意思,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士,无法违抗太子的命令。”
喻隐舟看向乐镛,又看向王子云霆,叶攸宁护着一个还不够,还护着两个?
怒火伴随着酸意,从喻隐舟的肺腑一直冲向头顶,几乎冲散了他的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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