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方才又听到王子云霆唤自己“宁宁”,绝对不会出错……
叶攸宁离开了牢营,喻隐舟狠狠吐出一口气,只觉得方才九死一生,性命拿捏在别人手掌之中的,不是王子云霆,也不是乐镛,而是自己一般……
喻隐舟:“……”
喻隐舟摆了摆手,将那些奇怪的念头轰出脑海,沉下面容,冷笑道:“恭喜长王子,又可以多活些时日。”
他垂目看向散在地上的白绫,道:“不过……也就是这几日了。”
喻隐舟阔步离开牢营,走出之后,突然顿住了脚步,回头冷冷的看着乐镛。
“乐镛,”喻隐舟阴测测的道:“你可知晓,孤留你这条性命,是为了甚么?”
乐镛平静的回答:“是让臣为太子诊治。”
“正是,”喻隐舟点头道:“你知晓便好。”
“太子的身子,一直不见好转,孤便一直不会杀你,”喻隐舟幽幽的道:“这是你的保命符,然……如果太子的身子,一直不见好转,便说明你是一个庸医,毫无用处,孤同样会扭断你的脑袋!你自己……好自为之罢。”
乐镛拱手道:“是,臣谨遵君上教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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