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嗒——
一只手从白布下面颠簸了出来,白皙却过于惨白,仿佛失去光彩的石膏。
那只手,分明套着天官大冢宰的衣袍,太宰入狱之时,穿的便是这一身衣袍。
乐镛从牢营中走出来,扎着双手,手掌上全是血迹,一脸的木然,冲着等消息的众人摇摇头,并未有多说一句废话。
守卫抬着血粼粼的担架,越走越远,消失不见了。
大行令大喊着:“哎呦喂!怎么回事!”
牢营的守卫拦住他,道:“大行令!牢营刚刚出现了刺客,十足危险,还请大行令回避,小心为上。”
大行令一脸担忧:“怎么会出现刺客呢?刺客抓住了没有?可知晓是甚么人?”
乐镛在一旁道:“臣前来之时,刺客已然逃跑,并未抓到,只知出手毒辣,一击致命。”
大行令摇头,一句话反复的重复:“猎苑重地,怎么会出现刺客呢,哎呦,要严查啊,定然要严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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