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隐舟心窍梆梆作响,总觉得叶攸宁扎眼的动作,狡黠又可人,说不出来的勾人。
“咳……”喻隐舟咳嗽一声,沙哑的道:“太子有何妙计?”
叶攸宁微笑道:“何不遂了太宰的心意,让孤被柳书吏勾引呢?”
喻隐舟沉下面容,蹙眉道:“甚么意思?”
叶攸宁解释道:“太宰的后手众多,防不胜防,秉性又谨慎仔细,若是不令他放松警惕,他是不会走下一步棋的。不如……孤便假意被柳书吏引诱,请君上在秋祭盛典上,做出与攸宁决裂的假象,这才好降低太宰的戒心,将背后之人引出。”
喻隐舟满心都是“引诱”二字,断然道:“不可!”
叶攸宁奇怪的看向他,道:“为何?请君上想一想,太宰在暗,君上在明,情势对君上十足不利,若是可以反过来,太宰在明,君上在暗,公孙无疾的一举一动便将暴露在君上的视线之下,何乐不为呢?”
何乐不为?
一想到叶攸宁要被柳羡之勾引,不管是真的勾引,还是假的引诱,喻隐舟根本乐不起来。
叶攸宁看向柳羡之,道:“柳书吏意下如何?”
柳羡之抿唇道:“小臣……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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