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行令捂着脸,退出太子营帐,回头看了一眼,偷笑道:“看来这子情还真是有些子本事儿,太子与喻隐舟,怕是要鸡犬不宁了!哎呦……嘶——我的脸!”
笑着笑着,大行令便笑不出来了,不只是脸疼,甚至是牙疼,稍微一舔压根儿,后槽牙竟微微耸动晃颤,连耳朵也跟着嗡鸣起来……
喻隐舟看向子情,道:“怎么,孤没叫你滚出去么?”
子情浑身筛糠,颤抖道:“是是……小臣这就滚,这就滚……”
众人全都退出去,喻隐舟沉默了一会子,确保营帐外面无人偷听,立刻大步走到叶攸宁跟前,手掌托起叶攸宁的面颊,道:“怎么还真哭上了?”
泪痕楚楚,叶攸宁忍不住哽咽,胡乱的擦了擦泪水,道:“没……没有真哭,只是眼泪……”
眼泪一流出来,便有些控制不住,谁叫叶攸宁是柔弱的哭包体质呢?
喻隐舟放轻了声音,道:“好了好了,别哭,看看,喘得一两句话都说不清楚。”
喻隐舟的手掌宽大,指腹与掌心布满了习武的薄茧,随着轻轻的摩挲,将叶攸宁的泪水擦拭干净,那种感觉,酥酥麻麻的。
叶攸宁眨了眨眼目,难得有些出神,轻声道:“君上……”
喻隐舟对上他的目光,喉结上下滚动,眼神突然变得阴沉起来,叶攸宁湿濡的眼睫,一眨一眨的,残留的泪水,敲打在他的心窍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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