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彦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喻隐舟,欲言又止,最后实在忍不住,道:“君上,这次……这次确实是君上的做法有欠妥当!”
喻隐舟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师彦,师彦跟着他这么多年,是喻隐舟一手提拔上来的,便是喻隐舟说要屠城,他都不带眨一下眼睛,今日竟然为了叶攸宁,跳出来指摘喻隐舟的不对。
师彦缩了缩脖子,小声道:“君上您别怪卑将多嘴,今日之事就是君上不对。”
方才还欠妥,这会子已然演变成不对了。
喻隐舟冷酷的反诘:“孤做得如何不对?姚伯死了,不只对孤有利,对太子难道便不利么?姚伯那个贪婪好色的性子,便是今日得不到太子,也会想方设法的用尽肮脏手段,说白了,孤这么做,也是为了太子。”
“再者,”喻隐舟条理清晰,心窍里有一百个理由,道:“一切都在孤的掌控之中,又无危险。”
师彦嘟囔道:“没危险?没危险人家太子会哭得这么可怜儿?都哭晕过去了。”
喻隐舟:“……”
喻隐舟心窍中的一百个充足理由,被师彦的一句话,瞬间击垮,打得粉碎!
“诶?”师彦激动的道:“醒了,太子醒了!”
喻隐舟一看,果然,说话间叶攸宁竟然醒了,长长的眼睫轻轻颤抖,蹙了蹙眉,低喘了两声,终于张开了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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