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公子源一进来,便看到了昨夜还未来得及撤走的浴桶,寝榻拉着帷幔,但透过薄纱一般的帷幔,不难看出榻上缠绵着两个身影。
“何人?”喻隐舟的嗓音幽幽响起,带着一股慵懒的沙哑,道:“搅扰了太子安歇,你们担待的起么?”
咕咚!
寺人们跪了一地:“小臣该死!小臣万死!!求君上开恩啊!”
“罢了,”喻隐舟的嗓音再次响起,道:“既然太子为你们求情,孤也不忍看太子伤心。”
叶攸宁:“……”
叶攸宁被喻隐舟揽在怀中,奇怪的仰头看了一眼喻隐舟,自己方才根本没有说话,完全是喻隐舟自说自话,哪里来的求情一说?
的确,喻隐舟就是在自导自演,全都是演给宋公子源看的。
喻隐舟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,温柔的道:“攸宁,打扰你歇息了,若是困,再睡一会子也好。”
叶攸宁挑眉,知晓喻隐舟已然演上了,方才还要推开自己,这会子竟变成了痴情种子。
叶攸宁一笑,干脆放软了身子,将头靠在喻隐舟的胸口上,把喻隐舟当成了真皮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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