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攸宁披散着头发,形容慵懒,加之天生病弱的模样,的确有一种昨夜经过颠鸾倒凤的脆弱之感。
喻隐舟扶着他在镜鉴前坐下,当着宋公子源的面儿,爱怜的抚摸着叶攸宁的鬓发,在叶攸宁的发梢上轻轻一吻,笑道:“攸宁,孤为你梳发可好?”
叶攸宁道:“君上还会束发?”
叶攸宁可以自己更衣,但是梳发不行,毕竟头发太长太多,而且束发的工序很复杂,叶攸宁一时半会儿还未能适应,都是宋子婴每日帮他束发。
喻隐舟一笑,眼神更加宠溺,拿起案几上的小栉子,轻轻的为叶攸宁梳发,道:“孤本是不会的,但为了攸宁,孤甚么都愿意做,甚么都愿意学,若是攸宁欢喜,孤愿为攸宁一辈子梳发。”
嘎巴!
宋公子源的关节又在作响了。
他似乎实在忍耐不住,黑着脸道:“既然太子还有要事,臣告退。”
说完,一甩袖袍,大步离开营帐。
“君上,君上您慢点走……”政卿追在后面。
宋公子源冷着脸,呵斥道:“庸狗,让你打听太子攸宁的喜好,你可打听出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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