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便不同了……
宋公不知叶攸宁是为了宋子婴,所以故意这般说,他还以为自己在叶攸宁面前,有甚么与众不同之处。
嘎巴!
是喻隐舟的骨节又在脆响,他上前两步,一把握住宋公子源的手臂,宋公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疼,此时被喻隐舟握住,只觉得血液瞬间遏制,手臂上下两截胀痛,仿佛随时要截肢一般,胀得他脸红脖子粗,脸面险些变成青紫色。
喻隐舟咬着后槽牙,阴测测的勾起一抹笑意,道:“便不劳烦宋公大驾了,至于给攸宁擦身,孤还是亲力亲为的好。”
罢了,喻隐舟满含威胁的道:“宋公,你以为呢?”
宋公的手臂先是剧痛,之后麻木,感觉再等一会子,当真可以截肢。
若是喻隐舟是个普通人,绝不敢如此对待一个一等公爵,可喻隐舟不是普通人,他是个疯子,是个狂徒!
汗水从宋子源额角流下来,宋子源勉强干笑,不愿失去了公爵的威严,咬牙切齿的道:“孤突然想起,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,实在不宜久留,便……先告退了。”
“哼。”喻隐舟轻笑一声,丢给宋公一个识相的眼神,终于松开了手。
“嗬!”宋公倒抽一口冷气,捂着自己的手臂,身量打晃,后退了三四部步,险些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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