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喻隐舟道:“不必了,随便上些药便好。”
叶攸宁道:“这如何可以?伤成这样,若是不及时治疗,在王叔俊美的脸上落了痕迹,岂不是可惜?”
喻隐舟被气笑,如今这个时候了,叶攸宁竟然在意的是自己俊美的脸蛋儿?
喻隐舟道:“丢人,乐镛问起来,孤要怎么说,被一个小畜生踹的?”
叶攸宁:“……”
叶灰灰:“嗷呜嗷呜!”
喻隐舟的额头肿了起来,影响美貌,因此便没有在太子寝殿夜宿,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,让叶攸宁休息,自己便回去了。
叶攸宁搂着叶灰灰安歇,叶灰灰暖洋洋的,仿佛一个小暖炉,这一晚上睡得十足香甜。
第二日一大早,叶攸宁打着哈欠,目光一瞥,看到了软榻的榻牙子,不由想起昨夜,喻隐舟险些破相。
“若真是坏了这样俊美的容貌,”叶攸宁点着叶灰灰的小筒子嘴,道:“你可就是罪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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