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早说!”
喻隐舟豁朗站起身来,碰翻了案几上的简牍也不去管,大踏步离开寝殿,冲出殿门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叶攸宁果然就在殿外,一身太子的衣袍,素雅又高贵,仿佛一株梨花,在寒风料峭之下不停的颤抖着。
哭咽的声音并不大,幽幽传来,隐忍又委屈。
“攸宁!”
喻隐舟大步冲过去,一把抱住叶攸宁,托起他的脸面。
巴掌大的脸蛋儿,上面全是泪珠儿,长长的羽睫湿透,随着哽咽而不住颤抖。
“呜呜……王叔……”
喻隐舟连忙为他擦泪,心中绞痛的仿佛被人拧住了脉门,温声道:“好了好了,别哭,告诉孤,是谁惹你委屈了?孤定然扒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筋,阉了他入宫做寺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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