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!!”白偃嘶吼:“假的!!假的——王上怎么可能杀害我的母亲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不可能么?”
一道轻飘飘的嗓音传入昏暗的圄犴。
伴随着轻柔的跫音,叶攸宁走了进来。
他的身后跟着一身黑袍的喻隐舟。
喻隐舟的手掌搭在腰间,按住佩剑,随时都在戒备着。
叶攸宁站定在牢房面前:“你母亲的笔记,你合该分辨得出来,对么?至于那些中原制式的刀尖,如果白支国的人想要嫁祸,随便搞两套兵刃,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……”
“难道……”叶攸宁幽幽的道:“对比起你的母亲遗书,你更相信白支国的国君,为你编造的假象么?”
“哼,”喻隐舟冷笑,冷酷的点破:“他不是更相信白支国的国君,而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,一旦承认这才是真相,那么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,便是认贼作父的畜生!”
嘭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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