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，程姑娘以后出门得将整张脸都遮起来，看着挺丑的。”姜九笙淡淡地开了口。
程越柠咬牙切齿，“姜九笙，你不过就是靠着君肆和洛子商，若只有你一人，你拿什么和我比？”
“没有程家，你算什么东西？”
姜九笙翻了个白眼，也不知道程越柠哪来的脸面说出这种话，未免太可笑了！
程越柠表情微变，随后嗤笑一声，“你一个爹娘不要的野种，自然只能羡慕我！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都不自觉地变了脸色，这话说的可就太刻薄了，人人都知道姜九笙是姜天逸的养女，亲生父母不知是谁，平日里倒也不至于这样戳人心窝，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人野种。
“啪！”
姜九笙直接冲上前，抬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。
“我是不是给你脸了？”
程越柠被一巴掌打的发懵，可不等她反应过来，姜九笙就已经接连几巴掌打了过去。
面纱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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