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後,一位穿着便服的警察走进教室,和导师与学务主任在角落低声交谈几句。随後,他朝我走来。
「你是她的……朋友对吗?」
顿了一下,我点了点头,站起来。
「可以跟我来一下吗?」
我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跟着他走出教室。经过那扇破损的窗户时,风从外头灌进来,我的头发被吹得遮住了眼睛。我没有拨开它,让那GU凉意包住我。
跟在警察身後,我低着头,脚步踏在磨石子地板上,Sh气一层一层地渗上来。天快下雨了,走廊空气闷得像密封的玻璃罐,里面装着浓浓的水气和什麽说不出的味道——像是墙角发霉的书页,又像某种还没风乾的伤口。
每一步都带着黏腻的不安感,鞋底彷佛被什麽黏住般拖着走,我不自觉放慢了速度。天sE灰得没有层次,整栋校舍像缩进了Y影里,只剩下雨前即将破裂的沉默压在每个人的肩膀上。
我想开口问些什麽,但喉咙像浸过Sh布,只吐出一声浅浅的呼x1。警察的背影笔直,毫无反应地继续走在前头,而我只能紧跟着,像走进一场霉味未乾的梦里。
我们走进一间借用的空教室。那里还保持着完整样貌,乾净的黑板与整齐排列的桌椅,与我们的教室形成残酷对b。警察请我坐下,然後也在对面坐下。
他打开笔记本,看了我一眼:「我们只是例行X询问,但你是班上最後和她有联系的人之一,所以我想先从你开始。」
我直视他的眼睛,开口:「你想知道什麽都可以问。我只想知道,她到底是怎麽Si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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