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即便如此,沈承曦依旧没有轻易放过沈澄光的打算。沈承曦依旧在用舌头亵弄着沈澄光的雌穴,雌穴刚历经高潮,最是敏感的时候,整口穴都战栗不已,沈承曦不过如法炮制,继续吸嘬,甚至是用牙齿啃咬那蕊蒂珠,就让沈澄光爽得哭叫出声,勃起的阴蒂兴奋颤抖着,红得发烫,肿得炽热,不过片刻,又再次被送上了高潮。
沈承曦继而用舌尖戳刺那细如针眼的尿孔,那处尤为细致,无须急於一时,来日方长,也许明天就可以把孩子的尿孔开发,这样沈澄光就可以像女孩子一样坐着上厕所。
既是如此,那麽沈澄光前面的阴茎也就失去了用处,会彻底沦为一个玩物。
沈承曦漫不经心地想,把舌头伸进沈澄光的雌穴中,经过这些天的调教,沈澄光的雌穴变得极其敏感,沈承曦的舌头才刚插进去,就被沈澄光的骚穴抽搐着绞紧,柔软得像布丁,带着一股甘甜。
沈澄光的呼吸愈发凌乱,被舔到不禁碰的敏感带时,花径就会紧紧纠缠沈承曦的舌头,欲拒还迎,似乎是想将侵犯者排除出去,却又情不自禁地吮吸着沈承曦。
沈承曦的舌头模仿起性器抽插,涌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,几乎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,也就间接方便了沈承曦对於心爱崽子的玩弄。
他的孩子,怎麽就那麽可爱呢?
沈承曦继续疼爱着他的孩子,不消片刻,他感受到骚屄的痉挛,花穴紧紧绞着他的舌头抽搐着收缩,沈承曦抽出舌头,含住沈澄光的小穴,将沈澄光高潮的水液全数含进口中,乾脆俐落地喝了下去。
沈承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,抬起头时,发现熟睡的沈澄光正难耐地用双手掐揉着奶子自慰,俨然是发了情。沈承曦取过束缚带,将沈澄光的双手也束缚起来。
历经前一次的教训後,沈承曦这回知道用药不能太超过,不然他的孩子会被春药搞坏脑子,不过也因为那次,他才阴差阳错地知晓了沈澄光隐藏的秘密,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沈承曦拿过春药瓶,旋开盖子,托高沈澄光的脑袋,伺候睡着的孩子把这瓶春药一饮而尽。
药效发作得很快,沈澄光的叫声更响更媚,像只发情的小母猫,更引着其他雄性来肏他。沈承曦这次没给沈澄光戴上什麽道具,只用了尿道棒堵住沈澄光的肉棒。
他想把沈澄光调教得离不开他,为此他需要用上一些小小的手段,来将这个不听话的孩子驯得服服贴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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