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毛顺势将我打横抱起,抱着我走进浴室。我疲倦地瘫软在白毛怀里,等那股晕眩感沉下去,我终於有机会好好打量这间浴室。
简而言之,非常豪华,是乾湿分离的浴室,用磨砂玻璃做了隔间,另一边放着一个大浴缸。
白毛把我放下,我昏昏沉沉地靠着冰凉的磁砖墙壁,抬手摸上脸颊,烫得像是刚出烤炉的面包,看来我真的在发烧。我看着白毛,白毛也在看我,我想起来我还没问他的名字。
“哥哥,你叫什麽名字呀?”我摸上眼睛,眼皮也是灼热的,似有火在烧,“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。”
“我叫什麽名字,不重要。”白毛淡然道,“你还好吗?”
“还可以。”我点点头,离开支撑的墙壁,摇摇晃晃地走往沐浴间,“可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,这样我才能称呼你。”
走进沐浴间後,我缓慢地脱起衣服,透过磨砂玻璃,我能看见白毛倚靠着墙壁的朦胧身影,看来他是放心不下我,才会守在浴室里。我把脱下的衣服丢到架子上,打开花洒,热水浇灌在我身上,我顿时有种被洗涤的感觉。
白毛平静的声音穿透玻璃传进我的耳中:“名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。”
我一边洗澡一边跟白毛对话,两边都不耽误:“你连绰号都没有吗?”
白毛沉默了几秒,才再次开口:“有,但是我不喜欢。”
我好奇地问:“是什麽呀?”
“以後你就会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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