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对不起,我其实是在笑。”
“有什麽好笑的?”
我没敢说出原因,我怕我被白毛灭口:“我就是想到开心的事。”我生硬地将话题转场,“以後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绰号吗?”
白毛的表情扭曲了下,像是被勾起什麽不好的回忆:“等你在这行干久了,自然也会有绰号。”
很好,那我以後就是杀手?长尾山雀了喔豁豁豁豁。
不过现在有件更要紧的事。我伸手去拽拉门,想把门拉上:“哥哥,我还在洗澡。”
白毛显然不懂害羞这两个字怎麽写,字典里也没有尴尬这个词汇。白毛瞥我一眼:“嗯,所以?”
我的内心有无数土拨鼠在尖叫。我左手遮住鸡,右手去拉门,奈何白毛的力气大我一截,我只能尴尬地说:“你可不可以让我关个门,我、我还没准备好在别人面前裸体。”
“要是你又惨叫怎麽办?”白毛摇摇头,“没亲眼看着你,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刚才真的是在笑。”我哭笑不得地解释,“我发誓,是真的,我就是笑声难听了点。”
白毛半信半疑,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,退出门外。我重新拉上门,终於松了口气。
洗完澡的时候我感觉舒服多了,就在我毫无预警之际,门再次被白毛咻地拉开,白毛凝视着呆若木鸡的我:“洗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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