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二暑假前三个月,覃饶就开始秘密策划这次旅行。
他父亲上个月找他谈话,说清楚了很多事。
“继承权给你。”覃乐山言简意赅,“但不是施舍,是你应得的。”
覃饶站在窗前,背对着父亲,望着庭院里JiNg心修剪的松柏。
继母去年生的小儿子已经正躺在婴儿车里,这栋宅子里的权力格局微妙地倾斜又稳固。他不需要这份认可,但他必须拥有绝对的底气。
“条件?”
覃饶转身,双手cHa在西K口袋里,姿态放松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。
覃父沉默片刻,“没有条件。只是提醒你,有些事该定下来了。”
父子之间空气凝滞,十几年的隔阂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消融的。但覃饶听懂了言外之意。有了覃家继承人这个无可动摇的身份,他想娶谁,什么时候娶,都将是他说了算。
“我自有安排。”
覃饶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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