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没有太舒服,不过感觉很奇妙,陌生的街景、文字和语言,唯一不陌生的是身边的人。
和他挨着肩膀,能闻到从他衣服领口散发的气息,身上独特的香味裹着淡淡的酒气,若有似无绕在她鼻间。
谢予敖今晚喝了不少,为了帮她挡酒,他一个人喝了两人份的量。但状态还是清醒,人懒懒的,靠着椅背,吸管衔在嘴边,慢条斯理地喝酸奶。
风轻柔吹着,感觉特别好。
卓蓝嘴角浅浅弯起,不忘拍照留念,镜头记录倒退的街景,她的眼睛也黏在窗外,半个脑袋都快探出去,谢予敖不得不把人拉回来,提醒她:“注意安全。”
手腕被他握着,很暖的手掌心,她唇边的小酒窝更深了,从包里拿出耳机,分一只给他:“要听歌吗?”
谢予敖接过去塞进耳朵,卓蓝选了一首很应景的日语小情歌。
车来车往,嘈杂不停,而这里静得落针可闻,彼此没有交流,却呼吸着同一处空气,听同一首歌曲,她胸口起伏,心跳无意识地加快。
完蛋了,想亲他。
这个念头冒出来时,她第一反应是自己疯了,紧接着又想今晚应该把自己喝醉——成年人的世界,喝醉是最好用的借口。
可惜,巴士到站了,一切如幻梦戛然而止。
谢予敖送她到酒店门口,卓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轻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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