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身份地位不说,就冲这身上的伤疤来说,从来没人敢这样说,作为一个王而言,最大的侮辱那就是对自己勇武的否定。
拍了拍白色研究服上的尘埃,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,杰尔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僵硬:虽然我的确是常年多在实验室内,只是我不屑于整天在外面对自己身体做那么多无用功,但这样并不代表我是娘娘腔!
和安迪斯的勇武相反的类型,平日一般都是处于静的儒雅,在儒雅的同时也暗藏致命的獠牙,但绝对和“娘娘腔”这个形象扯不上关系,看来他本人也十分在意被人这样说。
看激起他们的战意,杰拉尔德作出招手的挑衅动作:那就用你们的实力来证明,我可不接受嘴皮功夫。
不得不说你的嘴皮功夫还要在我们之上。
即使处于愤怒中,杰尔也绝对不能丢失最基本的冷静,在这个组合中,安迪斯科以失去理智,但杰尔绝对不可以。
按住安迪斯准备上前的肩膀,示意他以最短的时间休整,同时间眼神闪烁的向他发问:在开打前,可以让我提问一个问题吗?
眼看对方竟然不受自己的算计,杰拉尔德双眼微微眯起,十足一只算计他人的老狐狸:反正只有战斗也是无聊,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。
随即,杰尔问出一个接近核心的问题:为什么你会给那群六科的小姑娘们放行?
看似很平凡的一个问题,可在杰尔的提问下,却指向另一层不为人知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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