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局怎么看出来的?”钱观饶有兴趣问道。
那还用说?白家大院喝的都是军供,而且白杰冲有个习惯即喝一瓶砸一瓶,说是防止空酒瓶流入到外面容易做假,从小到大白钰不知亲手砸过多少。
接触多了,自然而然了解很深,跟鉴定古玩一个道理。
白钰哪敢说实话,含糊道:“我不喜欢喝酒,但喜欢收藏,多看多摸领悟出很多道理。”
钱观道:“白局老家就在京都?”
“是的。”
“父母亲肯定都是成功人士吧,要不然培养不出如此出色的孩子。”
钱观绕着圈子问。关于白钰,春节前他就动用人脉广泛打听,然而整个通榆只有庄彬、何超两位省领导知情,此外加上庄骥东略知一二。这种内幕,他们不可能随便泄露,所以问来问去仍是一头雾水。
恰好,缪文军也一直弄不清白钰的来历,霎时两双眼睛灼灼有神盯着他。
白钰淡淡道:“我父亲已经不在了,母亲在东北工作,与钱董事长所说的成功人士恐怕有些距离。”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”钱观旋即切换话题,“这家饭店已经开了好几年,可整个省城知道它存在的,屈指可数;说个趣事,35层办公的职员们都不知道楼上有家饭店!如果不是它的会员,根本不可能到达顶层这片区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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