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卓家……”
白钰还想追问,卓语桐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身过来,咸必武遂将话题岔开。
由于大家都疲惫不堪,晚宴时相约喝酒点到为止,但喝到最后在咸必武怂恿下卓语桐居然提壶跟白钰干了满满二两,喝得他脑子晕乎乎的。
咸必武住在县招待所五号楼,陪他进了房间后下楼经冷风一吹,酒意上涌,白钰脚步略略有些踉跄,卓语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手臂。
手臂重重压她高耸的胸部分外舒服,此时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。
“今晚算知道你的酒量了。”卓语桐笑道。
“你……你记住,”白钰意识有些迷糊,“今晚我被你灌醉的。”
“可我也受到惩罚呀。”
“惩……惩罚?”
她俏生生笑道:“你这么重的身子压在我身上,累死了。”
尾音象有钩子似的直直钩到心头,然则白钰却不象方晟酒后最容易意志不坚定,他反倒清醒几分,停住脚步揉揉眼,再搓搓脸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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