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尧尧道:“到时我反悔呢?”
“你在伦敦混,反悔的话契布曼会事后算账。”方晟道。
“欧美正治家不是铁饭碗,选票、民意、政党轮换、内阁改选等等都会导致他失去权力,没准这周跟美国总统较劲,下周就到牛津大学教书去了,很正常。”赵尧尧道。
于云复道:“深水港肯定是张好牌,关键怎么打既不露痕迹又达到效果。尧尧,刚才你说得不错,即便不为了抓捕亨利而从军事价值考虑,今后把深水港和你的集装箱码头连成片也是战略上的好棋。”
赵尧尧苦恼地说:“虽然我是英国国籍,但这种大宗收购肯定联想到中国血统,继而与外交事件联系起来,这是不可避免的。”
于云复不吭声,苦苦思索。
方晟转而问:“爸,亨利都没踏入铁旗杆巷,能刺探到什么秘密?为什么这么锲而不舍地抓他?”
“亨利在京都好几年了,凭职业记者的敏感性和消息来源,不可能不清楚铁旗杆巷属于顶级戒备区域,还是壮着胆子硬闯,说明掌握了非常重要的东西,也是有关部门急欲知道的……”
于云复含糊其辞道。
赵尧尧苦思无果准备打电话咨询伦敦那边的智囊团,刚拿起手机被方晟阻止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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