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也有道理,道明,省正府对离休老干部也是这样处理?”于秋荻问。
于道明摇头道:“托辞而已。人尚健在时家属思维冷静,有理有据,会提出很多压迫性条件,很难做通思想工作;去世后家里乱成一团,急于入土为安,诸多细节顾不上斟酌,也不可能反复纠缠,基本上两三个回合接触就过了……”
于秋荻恨恨道:“明明很简单的事搞这么多绕绕肠子!”
“公家对待老领导的事总是格外慎重,可以理解,”于云复到底站的高度不同,劝慰道,“昨夜陪老爷子的时候我想了几点,跟大哥、道明商酌一下,铁涯是长孙要代父磕头的,不妨也琢磨琢磨。”
于云复在于家级别最高,但只是老爷子的二儿子,治丧乃家族大事,行政职务得放一边,讲究论资排辈。国有大臣,家有长子,事无巨细理论上应该于秋荻拍板。
不过于秋荻长期在央企,并不熟悉官场里面的门门道道,所以大框架由于云复拿,于秋荻、于道明提修改意见即可。
“云复事事想在前头。”于道明垫了一句。
“首先有吴宋两家的先例,不管办公厅也就是最高层给予多高规格,但规模一定要控制,简而单之就是一切从简,低调而不张扬……”
于秋荻却不认同:“云复,宋家和吴家办丧事时情况特殊,不得已而为之;而今换届已换好了,人事已安排妥当,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羁绊的吧?”
于云复没吱声,于道明接上来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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